第三章 我有一个梦(4/6)

更有宿命感,也更真实的一方空间,它与血缘无关,但与、灵魂、喜悦、第六感、诱惑法则、不明目的的飞行等诸如此类的东西紧密相联。

回家吧,现在该是切正题的时候了。开始写作,通向梦境和欲之旅的尽。用毫无暇疵的叙述完成一篇篇美丽的小说,在故事的开场、悬念、高、结局巧用心机、煽至极,像世界最的歌手那样站在世界之巅大声放歌。

一只手抓着这个念在我脑子里划过。天天要我向他保证,明天就打电话向老杨辞工。

“好吧。”我说。辞掉一份工作,离开一个,丢掉一个东西,这种背弃行为对像我这样的孩来说几乎是一种生活本能,易如反掌。从一个目标漂移到另一个目标,尽练,保持活力。

“从我第一次在绿蒂看着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天生是作家的料子。”天天进一步激发我的虚荣心,“你的眼神复杂,你说话的声音显得很有感,你一直在观察店里的顾客,有一次我还听到你和蜘蛛在讨论存在主义和巫术。”

我温柔地抱住他,他的话像一种抚摸,能够给我别的男所不能给的快乐。经常是这样,听他说话的声音,看他的眼睛和嘴唇,我会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热涌流,一瞬间湿透了。

“还有什么,再说点什么,我想听。”我吻着他的耳根,请求着。

“还有……还有你让永远看不透,也许适合当作家的都有些格分裂,也就是说,有些靠不住。”

“你在担心什么?”我奇怪地问,把嘴唇从他的耳边移开。

天天摇摇,“我你。”他说着,轻轻搂住我,把放在我的肩膀上,能感觉到他的睫毛在我的脖颈上细微颤动,在我心里引发一阵天鹅绒般的柔。一双手慢慢地抵住我的小腹,另一双手也触动了他的部,我们面对面地站着,看到了镜中的自己,看到了水中的倒影。

五彩的肌肤在夜色中归于黯淡。他睡着了,在床上弯成形,我从背后抱着他,昏昏沉沉。是的,他的执拗他的柔弱始终像谜一样困着我,我无端端地觉得自己对他怀有一份责任,还有一份梦境般的怅惘。

事实上,到了蜘蛛生的那天,绿蒂咖啡店里什么也没发生,没有职业小偷出现,没有保险箱失踪,没有阴谋,连一只苍蝇都没上门打扰。

老杨照旧在心宽体胖地数钱、监工、堡电话粥、睡午觉。新来的招待起活来一点不比我逊色,而心怀鬼胎的蜘蛛随后不久也离开了绿蒂,一时间足迹全无,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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