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上)(5/7)

扯窄裙下缘、想多盖住一点露出裤袜的大腿。连他问些什么,也没听清楚,只低抿嘴嗯了嗯;想要瞧他,却胆小得抬不起眼睛。而且很害怕,害怕男已经从散落在茶??旁的那叠书报,发现我翻看过那几本书了。

“小姐,我叫…达央。…您的名字是……?”他笑着问我。

我不得不答:“…金…金柏莉……”抿住嘴,才敢正眼注视面前的男

他黝黑的皮肤,衬托明亮的双目;长发如瀑布洒落、自然垂肩,挺立的鼻梁下,微掩嘴唇的胡须,更突显出牙齿的皓白;一见就令我心动不已。当他修长的手指,抚抹在薄薄的泄上,述说布料质地的轻盈时,我已感觉那只手也正抚摸着自己的皮肤,使整个身躯颤抖、连胯间都湿润了!

“…是不是阳光太烈,而觉得热吗?…金柏莉?…”达央关切地问。

“哦!…不,只是嫌亮了些…”

我焦急应道,抹了抹额上的汗;想拾本杂志,为自己扇扇风,却怕引起达央注意到书报堆而不敢动手。只好拉拉洋装排扣的前襟、使胸凉爽些;折起手臂、将肩部无袖的薄衫连同罩带子勾了勾,以免汗水黏透……但所有的动作都被达央看进眼里。他迅速盘膝而起,对我笑着说:“…咱们进对面茅屋里吧,那儿…阴凉些。”弯着身、将我由枕上拉起。

“屋里?…”我不安地反问,同时跪起身、挪到缘,伸足进鞋里。

让达央牵住手、沿石板路走向茅屋时;心脏不断砰砰猛跳,只因为有生以来一直认为世界上最肮脏、最龌龊的事,莫过“卖身为娼”、和“嫖行”了。那种以器官作为生财工具、对生张熟魏的献出身体,被进、抽出;还要让不知从何而来的,洒进私处孔道的行为,真是说有多可耻、就有多可耻!

已够肮脏,而找男上床,岂不更是…无耻极了吗?……

可是,可是我却又不得不反问:昨晚在按摩院,自己那么迫切的生理需要,还得靠吉吉以徒手满足,连器官都不能接触;导致夜后,一听见邻屋的男欢声,就辗转难眠。而这种难受,也是千真万确,和多年来欠缺男慰借所受的煎熬与折磨不相上下;更不是被一句道德教训就能蒙敝、装作不存在呀!

既然今天达央对我殷勤相待,而他的年轻俊美,又吸引住我;加上现在我已独自来到远在海角天边的里岛,即使做出了什么,也是神不知、鬼不觉,所有认识的都不可能知道的事呀!

但如果我仍自限于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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