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的“另一面”（3/15）

的男。我知道他们都有处可去。而我虽有远在天边的，但每个周末，除非方仁凯主动打电话来，我们无从连络；反而却变成我最冷清的子。

我猜测，他若不是陪伴冷感的老婆、就必定是和孩子享受所谓“高品质时光”；再不然，更可能如我所惧的、正在跟另一个约会呢！？……

两相对照，此刻的我，更感到孤寂、寞落。眼看路上充满漫的车灯闪烁、心中却极度难耐不堪。于是便漫无目标、不知何去何从地驶下沿岸公路，转到近“文化中心”的隆底街。

在旧金山，这是一条针对中产阶级游客消费、还算有名的观光街。排列成群的大多为平价旅馆、酒、和大众化的普通商店；是我平常每次进城都不可能来、也不屑一游的地方。

可是今天，不知怎么的，我想到自己在最高档的品店一逛，就买了大包小包将近三、四千块钱、却不知都是为谁穿着、要取悦谁的时装和行；想到仅管家里有的是财富，但我的心灵却空虚得象个穷光蛋，甚至比住平价旅馆的芸芸众生还不如！那…我有什么值得骄傲、又有什么好自命不凡的呢？

开进路旁某家大众化的百货公司（-r），一下车，立刻就到装部买了价格真是好便宜的几套衣服；在化装品柜台买眼影、睫毛、底、胭脂、和色红；从亵衣架上选些尼龙蕾丝边的吊袜带、长统丝袜、细窄得不能再细的三角裤、和同样花色的罩。还在首饰部挑了廉价耳环、戒指戴上……

跑到用厕所，我换下全身里里外外的衣衫；腰间系上吊袜带、勾住长统丝袜、套上非常露的三角裤；戴着新罩、穿上淡绿的薄衫、和那条短到大腿、几乎连都快露出来的、苹果绿色造皮的窄裙。然后站在镜前重新化，打扮得浓浓的、像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郎。最后到隔壁“肯塔基”匆匆吃完几块炸，就开车沿着隆底街缓缓行驶。

这个黄昏，我第一次做了有生以来从未做过的事：和男才初见面认识，就真的跟他开房间、上了床；也发现自己所从来不知道的另一个面目。

在一间兼饭馆的酒里，叫杯金东尼，啜饮着。两个洋中年男子倚着台找我搭讪。一见他们突突的啤酒肚子，我倒尽胃便没理采；心想：要找，也得找个长相不赖的！于是，眼睛瞟向别处、瞧瞧还有什么其他“猎物”。可看来看去，都不怎么样。大概太没经验、走错地方了！

另一个小酒则像样得多：聚了不少男男，各种族、各年龄层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