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1/3)

剑河之畔,万籁俱寂,妻子与郝老子彻夜欢,醉生梦死;湘江之滨,喧嚣闹腾,我教两个牙牙学语的娃儿读诗,共叙天伦。两幅画面切换到一个镜,善与恶、真与假、美与丑等等织着,不断摩擦,不断碰撞,带给强烈的感官冲击。灵与,好比手的正反两面,缺一不可。当司马相如抚琴高歌《凤求凰》,满腔痴化作浓浓思念,遥寄心上佳。或许,卓文君正顺从地蹶高大白,任另外一个男子野蛮地进身体。如我和白颖这般故事,真乃两对同命相怜的鸳鸯!于是乎,我愤激高歌一曲: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有一美兮,见之不忘。

不见兮,思之如狂。

无奈佳兮,不在东墙!

东墙之所以见不着佳,是因为此时此刻,她正在西厢房幽会夫。比如卓文君,比如王诗芸,比如徐琳,比如妻子等等。她们四皆为有夫之,却甘心沦为其他男子胯下玩物。作为着她们的丈夫,何其不幸,何其可悲!英格兰乡村夜晚的“啪啪”声,若年后,还回在我脑海里。于郝老子,它催奋进,斗志昂扬。于我,它撕心裂肺,萎靡不振。于岳父,它不忍耳,肝肠寸断。于妻子,它销魂蚀骨,既羞又愧。

言及妻子,在她留别的书中,说过不知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之类话。其实,在我心里,她也成了继母亲之后,第二个谜一般的子。初识那会,她明眸善睐,纯净无暇,白衣翩翩赛天使。嫁为,她笑靥如花,温婉恭谦,楚楚动怜。跟于岳父岳母膝前,乖巧贴心,善解意。携手同我相处,青春阳光,端庄不失俏皮。孝敬母亲面前,嘘寒问暖,贤良淑德。亲朋好友眼里,大方知,彬彬有礼。承欢郝老子胯下,却狂野火,耽溺声色。

郝老子,就像罂粟花炼成的一种剧毒,先是逐步控制母亲身心,然后又慢慢浸染妻子体。要解除毒瘾,必须承受剜割心般疼痛,方能大彻大悟,回是岸。在此之前,剧毒还要继续侵七筋八络。所谓物极必反,置之死地而后生,方为道也。于是乎,剑桥留学期间,妻子与郝老子还有第二次幽媾,第三次幽媾,第四次幽媾,第五次幽媾,第六次幽媾。于是乎,妻子学成归国后,还有跟郝老子在家里偷,上酒店约会,去公园野战等等。甚至当第一次冲突被她们摆平后,还找借跑杭州出差,与郝老子继续偷欢。当第二次冲突风平静,还接受郝老子邀请,以专家身份赴衡山指导医疗卫生工作,然后任其轻薄。当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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