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哀愿荡妇（1/11）

脑袋沉重不已。就好像塞满充份吸水的海绵。

昨天夜归，几乎到凌晨时分才回到公寓的阿晃，始终无法眠。

看见踏手术室的阿晃时，江美子那副惊愕的表，然而在那一瞬间，浮现几近疯狂般快乐的神，宛如一只母狗的模样，不断地在脑海里，重播这个画面，偶尔出现留美在那名患者两间嬉戏，替他进行，鸟黑圆溜的眼睛的那幕景象，阿晃处于神紧绷的状态，实在无法眠，他甚至无法借助酒的力量。即使他饮用大量的酒，说不定无法达到预期的效果，只会让自己陷带着一身酒臭上班的窘境吧！

“你没事吧！医生！”弘子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问这句话了吧！今天早上，弘子看见刚到医院阿晃的神，不禁眉锁，一开就问他这句话。

“我没事啦！”彷彿在朗诵纸上文句，阿晃老是回答同样的答案。

“下一个患者。”

“现在的这位病患是最后一个，请问，医生…”

阿晃的视线缓慢地打量，说话吞吞吐吐的弘子，在阿晃看来，弘子那双眼睛，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或许是我多管闲事！但是，我觉得您今天还是早点回家吧！”

“嗯…不！可是…”

“今天白天的工作就到这里为止吧！回诊的工作，我会拜托林原医师，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医生，您的脸色好难看喔！”

阿晃缓慢地吐一气，弘子的确说得没错，纵使不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的脸色该有多难看吧！如果神萎靡的状态，继续工作的话，会让患者感到不安全感吧！

“妳说得也对吧！真是不好意思，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囉！”

弘子好像如释重负般，整个放松心，脸上浮现笑容，阿晃心想，这是一次看见弘子流露出有别于身为护士面对患者惯有的职业笑容吧！她似乎非常担心阿晃的状况。

收拾的工作就由弘子全权处理，阿晃走向休息室，如果不暍一杯咖啡，休息一下再上路的话，恐怕连开车都成问题吧！手中握着纸杯，奋力地坐在沙发上，大喘气，他自己也觉得极度劳累，昨天晚上一夜未合眼，直到上三竿，自己也一直无法陷熟睡状态，会觉得疲累也是很自然的事吧！

如果是这样，那么今天至少应该好好睡一下吧！

阿晃好几次大呼吸，迅速地站起身，走向钥匙保管室。

此时，在耳边响起一阵令阿晃窒息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