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滚烫的唇啊引诱我再次犯错(4/12)

被子,闻闻贾敏身上的酒气,点点,喝令手下出去。

何天宝关上门,边穿回衣服边问贾敏:“出什么事了?”

“他们不放非要请示上级,我们硬提了走,我忙中走错了方向,跳墙过来的——我连累了你……”

“这会儿说这些废话什么,你躺在这里别出去,就装害臊了哭个不停,我出去应付。”

此时后院空空,前院什么都有,而追过墙来的军也没看清贾敏的身形去向,连具体穿什么衣服都众说纷纭。暂时没有为难何天宝,只是一一盘问来宾的身份。军汉语程度普遍不佳,只问得飞狗跳,也没什么绪,只是越来越

辉子忽然冒出来,小声说:“何先生,现在不比从前了,他们也收钱的。”

何天宝打量辉子,辉子低声说:“千里为官只为财,不管您是南京的重庆的还是延安的,我只认识黄的白的。”何天宝扬扬眉毛。辉子厚道地微笑著。

何天宝问:“那你想要多少黄的白的?”

“我妈快过五十整寿了,我想给她老家打副镯子。”

何天宝说:“好。”

“痛快。”

辉子拇指食指拈在一起,在嘴唇上横著划了一下,表示沉默是金。

何天宝包了一千块军票,送走了满腹狐疑的军,打起神应酬宾客。

市道不景气,难道遇到一次大吃大喝的热闹,们很快就忘了这段曲,恋栈不去,直到下午四五点钟才渐渐散了。剩下三五桌麻将斗得难解难分,看看天色擦黑,这批叫著挑灯夜战,金大爷双喜临门,旺财旺手气旺,带响应。

何天宝实在支撑不住了,舒六爷劝他回家歇著,何天宝告了个罪先走了。

回到金鱼胡同,贾敏开了门让何天宝进去,伸手把他拉住在门里,飞快地上了门闩,低声说:“有客。”

何天宝注意到正房窗户上有影闪动,还有哗啦哗啦搓麻将的声音。

他问贾敏:“你们的?救出来了?”

“不方便跟你说,请你在院里等等。”贾敏压低声音:“别看到他们的脸。”

“我躲进厨房去?”

“冲墙根坐著吧。”

何天宝想笑,夜色中却发现贾敏神前所未有的严肃,就听话地搬把籐椅到南墙根,对著墙壁吸烟喝茶,一次注意到这面墙上爬满了爬山虎。

过了一会儿正房门响,一片高跟鞋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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