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误把春药当解药(3/6)

云裳极是湿润敏感,水的气味却颇清爽,犹如新抽芽、含苞带露,毫无刺鼻异味,予洁净之感。她的鼻息逐渐浓重起来,反应却不如前度剧烈,连“唔唔”声也几不可闻,更别提开呻吟。

楚江南摆弄片刻,终于省悟:比起之前的刺激,抚摸阴部已不如初遇时新鲜。男欢好时,除了体的实际合,还须搭配环境、言语、心境的刺激,才能攀上高峰,同登极乐;但云裳毫无意识,这些周边的刺激一一被阻断后,体上的感受变得更单纯直接,抚固然令她动,却无法更剧烈地点燃欲火。

但解除迷魂烟不过是权宜,楚江南不可能为此夺走她的贞,灵机一动,以中指沾了沾黏稠的水薄浆,“噗唧!”

一声了她小巧洁净的菊。

云裳身子僵硬,雪绷紧,不由自主仰“呀”的一声,娇娇地脱唤出。

趁着檀一开,楚江南翻身压着她,以相就,用舌将苦味渐去、甜味已生的药末顶进小嘴,一边以手指抽她滑润紧凑的中。

云裳的菊初初瓜,小巧的不堪蹂躏,原本应是苦多于乐;但楚江南对她十分温柔,曲意照拂,再加上从蜜缝流下来的分泌委实丰沛,她的水又较寻常子更加细滑,紧窄的壁得到充分润泽,渐渐被出了异样的快感,迷迷糊糊中与他四唇紧贴、舌尖翻搅,吻得难解难分。

溶于津唾的药被云裳吞下大半,还有一部份从两剧烈啃吻的唇边嘴角淌了下来,晶亮的渍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流至锁骨胸,汇成了小小一洼。

云裳的眼睛还睁不开,手指却轻动了几下,一手虚弱地搭着他的手背,另一手却不住抓着床榻,似要揪紧被单。

楚江南整只中指已她的中,指尖抠着滑韧的壁不停振动,那紧紧吸啜的强劲力道与膣中全然不同,凶猛的程度却犹有过之。

云裳被他抠得身子剧颤,死死抓着他的手剧烈喘息,被他以封住的小嘴流着涎,发出急促而激昂的闷钝声响:“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

腰枝一拱,阴中一道清泉激而出,划出长长的优美弧线,淅淅沥沥地尿了一榻。

楚江南不是一次看到尿,但以劲道之强、水量之多,却没有比云裳更厉害的。她连几注,绷紧的身子又软软躺下,只剩细雪的玲珑脯兀自起伏,颈上胸间的红逐渐消褪。

楚江南掬水洗净双手,用拧好的手绢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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