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4/5）

“那个评剧演员，以前也演过影视剧？”熊伟问道。胡艳撇了下嘴：“没有。”

“这还用说吗？”熊伟说道：“当然用另一个啦，有什么好犹豫的？”

“嗯……是，”胡艳嗫嚅道：“就是这个罗世莲她哥有点难缠，刚在门还问呢。”她转向马清明说道：“清明不也看到了，就道具组明天负责烟雾的那个小伙子。”

“我们挑演员，跟她哥有什么关系？”熊伟有点不耐烦了。“他还不是仗着他伯父罗建树罗老。”胡艳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怎么也得照顾罗老的面子吧。”

“那……、那……，”熊伟就怕牵扯进这些事纠葛里去：“那她到底会不会演戏呀？”胡艳没直接回答，却转脸对马清明说道：“那个罗世莲你也认识呀，清明，就那天来应试石秀竹的评剧演员。你觉得她合适吗？”马清明想起那个“兰花指”。她思忖了片刻，答道：“吴氤氲的戏我看过，演个丫鬟是驾轻就熟。至于罗世莲嘛，胡导，”她抬看看胡艳：“咱不是还有几个角色没定吗，再看看有没有更适合她的。”向卫东接过话说：“清明说的有道理，翠珠就由吴氤氲出演了。你看怎么样，熊导？”熊伟不想再为个小小的罗世莲多费唇舌，答应道：“那就按清明说的吧。胡艳，你就告诉那个小吴，叫她准备一下，给她说说戏，明天顺便把这两个镜也拍了。”

“是。”胡艳答应着。

马清明早早来到拍摄现场。昨天开准备会的那间小屋被用做柳氏兄弟的伙房，戏就在这里拍摄。现在里面只有剧务组几个工作员在扫地，其他还都没露面呢。

马清明进到西厢房，这里被孙秀琴用做演员化妆室，里面也还是空无一，马清明迅速脱去上衣和牛仔裤，只戴着罩，穿着内裤，伸手去拿秀竹的那身绿色绣花衣裤和里面的一套白色土布裤褂。

她前几天上镜，里面就只戴罩穿内裤，外面直接穿那套绿色绣花衣裤。

但昨晚她同孙秀琴和戴文革商量时，觉得秀竹应该是个规矩的姑娘，扯她身上衣衫时，如果只扯下一层单薄的外衣，好像会让观众感觉秀竹太轻薄了。另外根据循序渐进的原则，让秀竹一下子就赤条条地出现在观众面前，未免有些突兀，最好是“层层剥丝”，不一次脱净。吊起来前只脱掉秀竹的外衣，吊起来后再除去其它衣物，衬褂被最后扯下。

戴文革和孙秀琴还商量着改制了一件白土布衬褂。在去除秀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时，柳氏兄弟才不耐烦还给她一只一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