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9/14)

憧憧,但我的身体是切切实实贴在小姨身上,而且似乎已和她连成一体。

我希望这种意识就像喝晕了酒一样,长长的醉去,永远也不用醒来。

“妈妈,儿子您。”我满足地说道。“你不是我儿子,我没有这种儿子,没有这种……”小姨不知道该怎样说下去。“妈妈,戏中您就多说粗话,好吗?”

我在戏外告诫道。

“嗯。”然后妈妈继续戏,哭着道:“我没有你这种自己妈妈的儿子,你给我滚。”虽然中说着,但是小姨的身体已经全然得到了填充,一动不动地。

当听到小姨说到“”字的时候,我只隔了很短一点时间又变得气如剑,我锐利无比势不可挡,我全不管身下小姨的对白并且自己也加了粗俗,句句不离那个表示的脏字。风助火势,失态后的声比牲畜更狂更少味儿。

“妈妈,我又要您了,您太美了,我要把您的烂,给我,给我。”我肮脏地说道。

“你着畜生,还来?作孽啊。”小姨道,但是身体已经不了戏了,已经被我征服。

……

今晚的我似乎有无限的力,我要全然不在乎身下的武器是否盛的下我再三的鲁莽,因为我要满足小姨,我要留住她在这刻,我要让我的脑中演员保留着这一晚的片段。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劲,那天我半夜里了七次。

没睡几下,等到天亮时我竟全无睡意。这一次的全部结果都跟我以往的经验相悖,我把埋在小姨丰腴坚挺的双间没命地吸吮,两手不停地揉搓她的和大腿,我知道我舍不得离开这个了。早上起床又继续,我是记不清了,只觉得几乎是不停地,不停地想,那以前和那以后都从来没有过这种时候。

前两次,我们都在戏里,后面的我们,已经脱戏,回到现实的我们。我们不停地,然后休息片刻,又继续。有时候休息的片刻,小姨说着以后,说着她离开后,也会守在我身边。说到动处,不免又伤心哭泣,然而哭泣中的小姨,也央求着我她。

“把妈妈死,把妈妈死,别让这该死的病把我弄死,我要让你死我。

我……”小姨的疯狂,我的华也能一滴不剩地给她。她狂吃着我的武器,我也不留余地地啜遍她身上每个部位。小姨在我身上,也自觉地把自己玉门,坐上我的武器。那一晚,我们把彼此当成泄欲的玩偶,想怎样就怎样。

我明白小姨,生就剩下那么几天,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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